吕永岩

[编者按] 吕永岩老师是著名纪实文学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报告文学学会理事，著名军旅作家，也是光明网第一批专家专栏作者，近一年来，这位原本只关注军旅视野问题的作家，高度关注转基因问题，己公开发表过数十篇转基因问题观点评论，在国内外读者中产生了很大影响，有转基因利益集团水军在网络上甚至给了他一顶“神棍”雅号。本文是吕永岩老师回答光明网卫生事业部记者的提问回答。

一、“童试门”反映的也是外国势力生物国防入侵踪迹

光明网：据我们所知，你不仅仅是部队作家，而且有过务农经历，还担任过军队媒体的科技专栏编辑多年，参与过军队重大科技引进专项评估。近年出于军人的职业敏感，对转基因问题高度关注。你能不能就美国转基因黄金大米在中国偷偷摸摸拿孩子做试验的“童试门”事件问题，谈一谈对建立我国生物国防的看法。

吕永岩：好的，谈到生物国防问题，我们有必要重申胡锦涛同志任总书记、国家主席、中央军委主席期间，在两院院士大会上的讲话，尤其是2012年的讲话，其中特别提出要“发展生物安全应对技术，有效防控对人民生活和生态环境的生物威胁”。

需要说明的是，胡锦涛同志这样的重要指示不是有过一、两次，而是己有过很多次。在2012年两院院士大会上的这个讲话，说得更实际，更精辟，更有针对性。这个讲话是非常英明，非常及时的。但是我们有一个突出感觉，就是胡锦涛同志的这个重要指示，始终没有得到有效贯彻，始终存在相关部门搪塞拖延、落实不力的情形。

习近平总书记近日指出“空谈误国，实干兴邦”。这是很精辟，很及时，很有针对性的。我们注意到，在落实胡锦涛同志关于“发展生物安全应对技术”上，不但“实干”看不到，甚至连有关部门的“空谈”都没有。转基因“童试门”问题暴露后，有那么一些人，闭口不谈“童试门”实验其实是外来势力主导，主要隐蔽夹带实验的是外国项目，相反还理直气壮地为外国势力站台、辩护，这是很令人震惊，也是很说明问题的。

二、发展生物安全应对技术更重要

光明网：你说的问题，是一般公众没有留意到的“国家安全”这个更为重要的问题，从近一百年多来中国人民的苦难历史，我们也感觉有关部门对胡锦涛同志的重要指示落实的很不够。看来你在这个问题上很有感触，很警觉，对吗？

吕永岩：有人故意把“转基因商品”与“转基因技术”混为一谈，把质疑转基因商品食用安全性诬陷成“反对转基因技术”。“科学技术”永远是中性、无国界的，这是全球科技界的共识; 但是“科技商品”因为是为不同的国家、利益集团服务，所以会产生了战略性的价值。例如，当年的原子弹技术，二战因此而提前结束。但是，时至今天合理、安全地使用核能，已经是交由联合国这个国际公认共同体去监控的大问题。

我认为，他们这样的说辞不是无意的，而是有意的，其目的其实很阴险，充分暴露了这些人不是真正的科学家，而只是披着科学外衣，受命他国在中国布局转基因产业化的代理人，是忠实的外国转基因生物入侵中国执行者。其实，转基因技术并不仅仅与产业化有关，其中更重要、更迫切的还有转基因技术产品的安全应对技术，也就是胡锦涛同志所说的，“发展生物安全应对技术，有效防控对人民生活和生态环境的生物威胁”。这一点是指：

发展转基因技术有一个顺序问题。我曾提出发展转基因技术“四原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防范在先的原则”。我是主张“安全防范在先”的“国家安全”大策略摆在前面，最低、最差也要做到转基因生物安全防范与转基因产业化同步。绝不能在没有任何转基因安全防范的前提下，强制推行转基因产业化。

据了解，国家这些人在转基因科研重大专项下拔了二百多亿元的经费，主要都是围绕转基因产业化搞的，很少听说有谁在搞“生物安全应对技术”。这显然不符合胡锦涛同志的指示精神，是错误的，也是极端危险的。

三、外国势力渗透明显现状不容乐观

光明网：感谢你从这件事中给我们大众解读了一次胡锦涛同志的重要指示，理解得这么全面、深刻。你对转基因“童试门”的持续关注，应该也是与这个“防范在先”有关，对吧。

吕永岩：是的，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事件之所以引起广泛关注，尤其引起作为职业军人的高度关注，最重要的一点是：它作为一个具有“标本”性质的事件，能够充分反映我国目前十分真实的国防“生物安全”状况，或者说是生物国防现状。

首先是外国势力渗透明显。在这方面，有人一直不想说清楚，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实验，主要不是中国项目，而是美国项目。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令我们这些职业军人以职业敏感性，深感震惊之处在于它就是外国势力的渗透。这个渗透表现为：

包括中国疾控中心的科学家在内，他们明明知道自己违法，还采用“暗度陈仓”手法去包裹外国项目，更令人震惊的是：都是心甘情愿，为外国实验精心谋划，铤而走险。事后认错没有一点诚意，一副死猪不怕汤的样子！整个实验过程，处处造假。总计造假有十多个环节。这些人不是放弃了阵地，而是有预谋的里应外合。用军人的话说，属于在战场上对自己的人打黑枪。这是最为可怕的堡垒从内部攻陷战法。

其次是我们大家也都从媒体报道中注意到，俄罗斯将西方各类所谓民间组织统统扫地出门，原因是他们在俄罗斯从事颠覆活动。而我国，各类国际组织五花八门。尤其是洛克菲勒基金会、福特基金会、孟山都、杜邦、美国大豆协会，谷物饲料协会，如此等等，他们不但公开宣示有公关（业务）经费，而且在中国很多大学设立奖学金、论文奖，设立所谓示范基地。这些都是明面的。暗地里还有哪些美元拉拢？估计少不了。这些难道不是渗透？

最后一点大家也都见到了：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问题暴露后，为什么国内有人站出来，打着支持科学的旗号，试图漂白转基因黄金大米及其非法的人体实验，有人如热锅蚂蚁一般生怕“童试门”事件影响了转基因产业化布局。为此，我想质问一下这些人：

这些人为什么从来不提胡锦涛同志所要求的“发展生物安全应对技术”？

为什么一直都紧紧咬住“产业化”做文章？唯恐中国不在主粮产业化上抢到美国前面去？

我们注意到，不顾一切推动转基因作物产业化的人，通常都有国外生物集团或国外生物组织的背景，在国外生物集团或组织中有职务，有的还是高级职务。显然，这些人与参与黄金大米“童试门”实验的中方专家一样，其身份和立场是很值得怀疑的。

四、“生物安全”的“监管应对”形同虚设

光明网：您能否给我们公众就“生物安全”的“监管应对”作个概述？

吕永岩：好的，黄金大米“童试门”实验调查己公开的信息，印证了近几年内的一个有关我国国防“生物安全”说法，以转基因为例，用“监管应对”形同虚设，不堪一击形容一点不为过。这是相当严重的问题。按央视《新闻调查》公开材料：早在2008年，转基因黄金大米就可以没有经过任何审批，居然可以一路通关，没有遇到丝毫阻力。外国项目，拿中国欠发达地区的儿童做人体试验，一路下来，生米煮成熟饭，没有任何一个监管部门能站出来说一声“不”。公章在科学家手里可以私盖，文件可以任意伪造，整个欺骗过程下来，仿佛中国根本就没有监管部门，或者有监管部门，也是聋子的耳朵，摆设。2012年这次问题的暴露，还是人家国际组织从国外统穿了，中国国内才知道，于是呼，专家才出来说，伦理审查其实是自己审自己，就是走走过场。大家别忘了，这几乎是2003年立项，即10年前就存在的项目，从2008年试验结束至今也有了5个年头，这10年来、近5年来，还有没有其他类似的试验已偷偷摸摸地在中国各地做？没有人能给、敢给那怕是最含糊的答案。这才是我国“生物安全”危险的地方。

这里需要注意，不仅仅是伦理审查形同虚设，转基因作物安全审查也是一个部门、同一批人干起了“自己审自己”，也就是“远动员兼裁判员”的交易。你们12月12日《光明网卫生特约评论：“黄金大米”重压下的转基因象牙塔》一文就写得很好：

转基因研究者既是拿着国家经费的转基因品种研发人，又是对转基因危害进行审查把关的农业转基因生物安全委员会成员，同时还是种业公司的顾问和董事。为啥转基因安委会名单至今不敢公开？原因就是转基因远动员兼裁判员，公开了，公众就明白什么是“自己审自己”的科研腐败，是我国国防“生物安全”监管形同虚设的制度性设计漏洞多么严重。

而这些，是关乎十三亿中国人民的国防“生物安全”大事啊，是关乎到“有效防控对人民生活和生态环境的生物威胁”的大事啊，如此的形同虚设怎么得了？为什么那些所谓的专家，甚至院士，他们咋就不提这些呢？难道转基因只有产业化才是科学？难道胡锦涛同志强调的“生物安全应对技术”就不是科学？就不应该抓紧研究？就不应该抓紧落实吗？

五、谁能保证“童试门”血样不会作为生物靶标

光明网：听您这么介绍，让我们都觉得这不是一件小事。

吕永岩：确实是这样。这里需要特别提出的是，黄金大米“童试门”主将汤光文到底是什么人？她有什么背景？幕后有谁指使？她在为谁服务？他们采集的几十个中国儿童的数百份血样，这些血样都哪里去了？它们是怎么被带出境的？这些血样被用作干啥了？谁能保证这些血样不会落入阴谋家的手中？谁能保证这些血样不会作为专门针对中国人种的生物靶标？谁能保证这些血样不会用作针对中国人的生物进攻实验？为啥这个问题没有科学家追问？那些参与“童试门”造假，那些为黄金米辩护的人，他们敢保证这些血样不会被用作针对中国人的生物进攻靶标吗？他们以什么身份来保证？他们与汤光文等外国势力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些，都是国防“生物安全”对策必须考虑的问题，但是，现在都被轻描淡写了。这让人联想起了“这里的黎明静悄悄”那种看不到的战争。我们要有所警惕才对头。

六、国防转基因生物入侵谎言实质是“舆论战”

光明网：就是说，作为军人，你对围绕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站台的一些人的身份和立场有怀疑，有警惕。

吕永岩：没错。我注意到，很长时间以来，国外转基因谎言堂而皇之，左右中国主流舆论阵地。我们知道，任何战争，无论是火力打击，还是金融战、经济战、生物战，都离不开“舆论战”。“舆论战”必定与所有战争形态相配合，并且“舆论战”总是抢先打响并且一直麻痹敌人（军）。

胡锦涛同志强调“发展生物安全应对技术，有效防控对人民生活和生态环境的生物威胁”。这里提出了“发展”，提出了“有效”，还提出了“生物威胁”。

“生物威胁”是什么？“生物威胁”的实质就是生物战争。我们有充分的证据表明，这场生物战争已经打响，它的突出标志就是先从“舆论战”话语权被抢占开始。这个的标志性时间表现在2012年8、9月间全球舆论聚焦的中国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和法国老鼠实验致癌两个事件上。

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种种欺诈如此明显，外来渗透如此明显，但是，国内一些媒体却在不得不承认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存在全程欺诈的同时，还念念不忘将重点放在为转基因黄金大米辩护上，念念不忘为菲律宾将大规模种植转基因黄金大米宣传造势上。尤其是，这种造势竟然打出“中国”的旗号，有一篇以“中国生物工程学会”名义发表的文章，其中大谈“深陷贫困与动乱的发展中国家”，”维生素A缺乏症“尤其严重”，“如何让非洲、东南亚等的一些极度贫困或饱受战乱地区的儿童能得到足够的药品和及时的治疗，仍然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有人更是明确地说，黄金米“所有的安全性的评估、试验，甚至说营养方面的转化试验”都差不多基本结束了，这个实验可以作为“佐证”，让“菲律宾明年有可能进入到商业化种植”。

这种荒唐的说词忘了中国粮食的基本国策：作为大米主产国，因为本身供应不足，我国是严禁大米出口的。即：如果把转基因黄金水稻引进中国种植，转基因黄金大米是不可能出口，只能在中国市场由中国人吃。所以，那些鼓吹在中国种植转基因黄金水稻生产黄金大米是为“深陷贫困与动乱的发展中国家”维生素A缺乏症服务的人，是一种瞒天过海的说辞。这种舆论宣传的欺骗性，是经过特别设计与精心策划的，绝对不是《新闻调查》那么简单。

七、必须彻查为啥要为外国势力造势？

光明网：你提到的那篇文章，我也看到了。他们说的“动乱”、“战乱”，还有“极度贫困”，好像都与中国不沾边。既然不沾边，他们为啥还要这样强调？这确实有些奇怪。

吕永岩：我们知道，菲律宾跟美国联手，针对中国搞了很多阴谋，最近又在煽动日本。转基因黄金大米一事，菲律宾又跟美国搞到一起，现在美、日、菲配合相当紧密加紧实施南海背后的美国策略，矛头都是针对中国。

令人值得警惕的是，为什么这么多人在外国人，例如《自然》杂志刚刚发表的述评，也看不过去的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却要在舆论上为他国设计的陷阱造势，这说明什么？

中国专家，包括一些主流媒体为美国黄金大米在菲律宾种植造势奇怪之处还在于：距今为止，转基因黄金大米作为“亦粮亦药”产品，不仅没有向中国食品药品监督局（SFDA），还是美国食品药品监督局（FDA）提交过下面几个必须有的安全证据：

一是拿不出人体长期食用的安全试验证据，没有安全试验论文，更没有任何权威机构认可，只有一些人的口水；

二是比起富含胡萝卜素的作物没有丝毫价格优势，贫困地区的人如果吃不起红薯、胡萝卜、菠菜等等，更吃不起黄金米；

三是黄金大米具有药性，人必须天天吃饭，但是绝对不可以天天吃药，黄金大米本质上是让人天天吃药；

四是黄金大米在中国不需要，湖南就更不需要。中国现在没有他们所说的“动乱”、“战乱”，中国的穷人，但还吃得起红薯和胡萝卜，湖南人吃得起辣椒，但是估计却很难吃得起黄金大米。黄金大米送到中国来不会是学雷锋，它的价格一定远比胡萝卜、菠菜、红薯要高。也就是说，转基因黄金大米属于“舍易求难”，“舍贱求贵”，“舍安求危”。

仔细推敲，仔细算账，中国这些转基因黄金大米推手提出的一条条科学、人道主义理由，没有一条能站住脚。但是，为什么如此经不起推敲，经不起算账，经不起深究的怪论调，它存在那么多明显的问题，专家、资深媒体人等等，都不去发问？不但不发问，还死乞白赖地为其辩护？为什么明明是先正达搞的、连美国美国食品药品监督局（FDA）都认为是怪物的东西，菲律宾要生产，他们还在10年前就跑到中国来，计划拿中国儿童搞实验？而且还有人说这是中国的国际义务？这些人究竟代表谁？他们在为谁说话？为谁造舆论？这种造势的幕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动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八、生物国防不但要高度警备，而且要“有效”防范

光明网：您这些观点，引来网络水军围攻，有人认定您的反对转基因观点是过时的“阴谋论”。按照你的说法，阴谋好像确实是存在的，你是这样看的吗？

吕永岩：我认为，生物国防警备在任何时候都是必要的，我们不能放松警惕。胡锦涛同志的重要指示，就是让我们高度警惕。不但要高度警惕，而且要做到“有效”防范。2011年全国“两会”曾有一个重要提案，这个提案报告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与信息。所以，我认为，胡锦涛同志的重要指示是有充分依据的。这个提案原文是这么写的：

* “我国转基因农产品扩散的速度与广度，令人触目惊心，表现出如下特点：（1）我国转基因产品的市场被以美国为首的科研成果重创；（2）他们以隐蔽手段迅速扩大种植面积推广，形似闪击战，剥夺消费者的知情权；（3）他们以非法扩散为主要途径，我国农业部再三宣布从来没有批准过转基因粮食的种植，但我国出口到欧洲的食品屡屡被查出含有转基因成分，国内多个超市的大米均被查出是转基因品种。”

* “尤其值得高度警惕的是，转基因利益集团进行信息封锁，严重误导决策层和公众……他们绝口不提转基因作物本身具有药物属性”。

事实上，转基因植物是早就可以直接用作生物作战制剂。据美国军方披露信息，新型生物战制剂可以作为战略武器，针对敌国平民人口长期施用并达到使目标人口绝育、致癌、健康退化的后果。这种生物作战制剂是隐蔽的，其效果是慢性或隐性的，这种新型生物作战制剂的打击后果将直接损害目标国家的种族安全，严重削弱其国防实力。转基因作物是充当这种战略性生物战剂的理想载体，具有隐蔽性、长期性、人口覆盖性。把转基因作物作为针对我国的战略武器进行大规模投送，有的国家有动机，有能力，有条件，有可能。转基因黄金大米“童试门”既暴露出我国应对生物进攻毫无警惕，毫无防范，舆论阵地失陷，种子、粮食阵地任其肆意布局，局面显现出极其被动，后果极其可怕!因此，贯彻落实胡锦涛同志的重要指示，时不我待，刻不容缓。

关于生物入侵的国防安全重要性，还可以举一个本月（2012年）“世界未日”说起源的玛雅人（文明）消失故事，最新从玛雅木乃伊细菌、病毒上分离出，怀疑他们可能是因为第一批欧洲移民到来可怕致病细菌、病毒引起瘟疫有关。

九、必须尽快有效构建中国生物安全盾牌

光明网：感谢您给我们进行了一次很好的国防教育，为我们更透彻理解、深刻认识胡锦涛同志关于“发展生物安全应对技术，有效防控对人民生活和生态环境的生物威胁”讲话的现实意义。请您就如何贯彻胡锦涛同志的这一重要指示做更进一步解读。

吕永岩：我认为,贯彻落实胡锦涛同志的重要指示，有效防范转基因作物作为武器对中国实施战略打击，应该采纳2012年“两会”上，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军事科学学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罗援少将提出的建议。

首先,决策实施层要认真领会胡锦涛同志的重要指示，提高对生物安全威胁的重视程度。生物不安全既可能来自国内不规范研发和商业活动，也可能来自国外事故或恶意输入；既可以作为非传统安全威胁手段，也可以作为新型战略打击手段，从而对国家安全构成不亚于战争的巨大威胁；

其次,要加强对全民的国防生物安全意识教育，改变转基因作物不容许讨论，不容许质疑的现状，以胡锦涛同志关于生物防控的重要指示为指导，夺回维护国防生物安全的舆论阵地；

第三,指定或建立专门的领导部门和工作机构，负责领导、协调统一的国家生物安全工作，指导对中国生物安全现状的调查，制定中国生物安全防线的国家战略和政策法规；

第四,成立生物安全国家实验室暨鉴定中心，在军队和地方设立平行机构，从事科研和鉴定工作，凡进口或生产转基因生物，必须同时获得这两个鉴定中心的许可证。该机构应适应生物安全威胁跨军民、跨学科、跨政府部门、跨领导任期的特点，有效构建中国生物安全盾牌。转基因作物是否安全，不能由转基因专家说了算，而只能由这个机构说了算。彻底结束转基因专家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的不合理、很危险的状况。

十、小结

光明网：感谢您为中国普通公众提供了这么多有关中国生物安全信息与知识，最后，请您用一句话来概括今天的主题。

吕永岩：如果用一句话，那就是：中国生物国防不如一层窗户纸的状况再也不能继续下去了。

光明网： 感谢吕永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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